拖入某个空闲的厂房,在最危急关头,前来接杨慧红下夜班的丈夫闻声寻来,当即奋不顾身冲了上去,一场血战下来,他虽然赶跑了两名流氓,但是腰椎被打断,浑身伤痕不下二十处,能够挽回一条姓命已经是奇迹。最后的结果是后半身瘫痪在床。
由于不属于工伤,两名歹徒也人影无踪,光是首期治疗费用就让这个小康之家倾家荡产,入不敷出。
几年下来,杨慧红的娘家人看见她就逃,而她丈夫的年迈父母因接受不了这个沉重打击,纷纷病倒。
这个时间段,高一正读而且成绩颇为不错的冷月潭辍学打工,帮贴家用,几年虽过得无比艰难,但都咬牙苦熬过来。谁知去年武染厂宣布破产清算,给了她们家最后一击,全家人赖以糊口的工资开始降低到两百元的生活费。
而冷月潭父亲的腰椎要想维持不至马上恶化,每月至少两次的骨骼理疗必不可少,这个费用在当前无疑是一笔巨额开支,还不说冷月潭的妹妹高中在读,还有病况不佳的爷爷奶奶。
卫晶说,当初下决心去夜店挣钱的本是杨慧红,但是冷月潭知道后和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最终两人靠抓阄来决定谁去。
抓中那朵小白花的人是冷月潭。
金杨不停地叹息,末了,他问了一个他到现在都很难理解的事情。
“明白了,任何人都有生存的权利,当生存权都被颠覆时,她们有权利去做这种低贱的工作。只是,她明知道去金碧辉煌很危险,为什么还要去,换个地方不行?”
卫晶苦笑道:“有我在金碧辉煌照看,除非遇上**大佬和某些不要脸的大人物,我多少能周旋一二……如果换个另外的场子,就她的姿色,别说一天,就是一个小时都会出问题,那些冷酷的妈妈桑不仅不会帮她,而且会暗地里下黑手推波助澜。再说,夜店越小,下三滥的龙蛇越多,亡命徒也多……”
金杨突然有种很揪心的感觉,他哆哆嗦嗦着掏出烟,后座上的卫晶动作熟练地替他点燃,幽幽道:“昨天他们死了心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