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杨误会他有什么举动。
金杨看也不看他,径直朝蜷缩在地上呻吟的横老段走去,猛地一脚踢向他的腰部,接着连续几下踢向横老段的大腿,大家几乎听到了大腿骨裂的声音,横老段疼得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如果不是老太太被眼前的惨状吓得大声惊叫,白小芹疾呼“不能打,打死人就麻烦了……”金杨兴许还不会放过他们,难得没穿警服没报身份,要一个个收拾个够。
金杨停手,冷冷朝两个躲在墙角的小喽啰说:“给我带话给胡彪,以后别再让我在这里看到你们,否则……”金杨一脚踩在横老段的肥脸上,用力拧着,“滚,马上滚!”
两个小喽啰小心翼翼地抬起浑身筛糠似颤抖的横老段,屏住呼吸走出房间。
老太太吓得浑身哆嗦,看着金杨朝她走来,嘴巴颤动着,说不出话来,只是抬起手像赶蚊子似地挥舞着。
金杨黯然一叹,柔声道:“不要怕,我不是坏人,我是少兵的朋友……”
“少兵的朋友,不……”老太太蜡黄的老脸上瞬间出现一丝血色,浑浊的眼神中闪烁着一道怒火,“滚,少兵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这个流氓地痞,赶快滚!”
金杨愕然,想了想从兜里掏出警官证,“伯母,我是警察,您看,今天是来告诉您……”
老人抬手打掉递过来的警官证,声音嘶哑地喊道:“滚,滚出我家……”
白小芹朝金杨作了个鬼脸,那意思是说: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呀!然后俏生生喊道:“奶奶!别生气,地上凉,来,我们坐起来!”
老人家的年纪虽大,但听力和眼力却不差,望向白小芹的目光还有些恍惚,十月底的天气,白小芹穿着白线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白色帆布鞋,素雅中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清爽。
看惯了哈韩哈曰装扮地潮女,她的出现无疑是一股清凉的柔风吹拂老太太的心田,老太太颤微微地扶着白小芹的手坐到椅子上,然后警惕地盯着金杨,犹如母鸡护仔似地将白小芹拉到自己身边,“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