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化的快车。
马力就是明显的对比,三十多岁的人,在基层派出所工作快十六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什么生生卡在副科和副所的位置上,因为他是退伍军人转业,非警校专科生,达不到专业化的杠杆。
“低调,低调!我刚上任,05级八班聚会的招牌太大,你想,底下那帮子同学要是来省城了,那不得把公安厅都闹翻了,你替我转告他们,暂时别来凑热闹,总得等我坐稳屁股呀,否则,我连消费的地点都没摸清楚,怎么招待那帮非水井坊不喝的大爷们。”
刘大棚接纳了金杨的建议,还是按原计划,三人行。
放下电话,金杨穿好衣服,来到办公楼熟悉环境,从三楼转到院子里,基本摸清楚各部门的方位,然后站在他的那辆驾座前。
开始还奇怪怎么范孙子不给自己换辆好车?再看了看车辆的磨损程度和出厂时间,三年时间,跑了六千公里不到,心中顿时明了。
这孙子压根就很少用这车,这辆桑塔纳警车纯属聋子的耳朵——摆设。
金杨走到门房,随便一聊,这才知道范孙子真他妈的将一世而斩诠释到极致。门卫老张说,范所有两辆私车,一辆公爵王,一辆据说是二手的路虎,在武江有四套住房。
本来他还想问问他有几个女人,一想也无需再问,房子都有四套,这女人的数量总归不比房子少吧。
距离下班时间还有半小时,金杨和宋指导员打了声招呼,提前开车离开。
人们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有类似温饱思银意等等名句。这一点不假,金杨现在急着离开,便是为了满足身心的虚荣,前往中南政法大学。
白小芹自打上学后,连续给他打个几次电话,大概是他电话里不温不火的语气给了她一种错觉,后来逐渐停止搔扰。当然,说金杨没想她是不正确的,他一方面害怕自己见面后兽姓大发,毁了自己在她心中的伟岸形象。要想让一棵水灵小白菜在心中竖立某个雄姓的高大形象,多不容易啊!另一方面当时身陷抓瓢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