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点点头，说道：“这些都是烧给那些阴司鬼差的，那些死人要不然就在地狱受刑，要不然就去投胎了，根本用不上。但是那些鬼差不一样，他们天天在地狱里管理那些犯人，还要去阳间拘魂，辛苦得很，所以这些东西，孝敬给他们是应该的。”
“原来还有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是你说的都是地府里的事情，那鬼界呢？鬼界总该用得着这些东西吧？”
“哎？看来你挺知道鬼界的，怎么还问我们呢？”那个年轻人突然插嘴道。
老人摆摆手，让年轻人安静，然后他说道：“你说的没错，鬼界确实也用得着这些东西。但是他们要想接收到这些纸人纸马，就要比地府麻烦很多，因为他们的手续不健全，是不被官方承认的一个政权。但是他们很聪明，他们要想用这些东西，就事先给我老板托个梦，然后在一个商定好的晚上，一起烧给鬼界，然后他们就派人在我们烧东西的地方等着，我们这边烧，他们就在那边接收，丝毫没有差错。”
华琪听了，沉思了一会才说道：“你们既和地府交易，也和鬼界交易，那么你们是怎么在两者中间平衡的？你们是什么时候才开始做这笔买卖的？有二十年吗？”
老人哈哈一笑，说道：“岂止是二十年，到今年有二十三年了。”
华琪一听这话，心里就是一惊，鬼界和地府的大战才二十几年而已，也就是说，他们双方的大战一停，鬼界就开始整顿了，大概是整点了人马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人间的花圈店开始扎这些纸了。既然鬼界在做这件事，那地府当然也会如此。可能这一家店忙不过来，他们还会找别的店一起来做，那段时间他们的生意肯定很好。
“那你们而是三年前都给鬼界烧了什么东西过去？能不能从这一点上看出鬼界那时候最缺什么？”华琪问道。
“都是些纸牛纸马神的，要不然就是什么房子之类的，但是他们要的量特别大，像是有什么大工程要做。我听说，那时候鬼界曾经发生过一件大事，就连鬼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