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非得强迫人家也脱他的裤子;五岁偷看女人洗澡,完了将条鳝鱼丢进人浴桶里,说是给疏通疏通下水道;八岁谈情说爱,自个儿提着彩礼去下聘,人家父母同同意,他倒好,跳着脚在人家门口骂了三天街,脏话都不带重样的;十一岁领着一群熊孩子踩点,夜踹寡妇门,愣是把人家公媳堵在被窝里,差点逼得人家跳井自杀;十三岁领着两个小丫头私奔,不出几天,他回来了,两个小丫头给丢了……”
陆离在旁听的直抽冷气,干笑道:“呵呵,年轻嘛,顽皮点也正常……”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大大就好了,心里还挺乐呵,风流就风流点吧,我也认了,大不了给他多说几房媳妇,说不得还能落个子孙满堂,这也是好事不是。”
陆离心道你这个爷爷也够奇葩的,这是单单“风流”两个字能概括的么?
崔安差点就捶胸顿足了,继续道:“等着混犊子大了,我便琢磨着给他找个事干,求我家太爷给塞进了第九军团后勤,谋了个非正式的虚职,琢磨着好好打磨打磨,可你猜结果怎么着?”
“不到一个月人家给退回来了,说这小子在第九军团后勤部开设赌场,愣是将整个后勤部的人员都变成了赌徒,乌烟瘴气,做的饭都是馊的,差点吃趴下一个军团。”
崔安满脸无奈,甚至有些无地自容:“唉,后来我死皮赖脸地求我家太爷又给谋了几个出身,结果没几天都被人给礼送回来了,说是庙小,实在容不下这尊神,不然庙非得塌了不可。我也彻底绝望了,想着反正都已经臭大街了,就让他破罐子破摔吧,大不了我这一脉到他那断子绝孙,我认了!”
看着崔安,陆离能感觉出其内心那种无力感,望孙成龙不成,反倒变成了一颗走到哪里祸害到哪里的老鼠屎,而且是成妖的老鼠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