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丁香小舌任由他品尝。
当昨晚他细细亲吻着自己身体每一寸地方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或许至今仍然不喜欢这个男人,可却已经不能拒绝他带给自己身体上的欢愉,可他心理上的所谓珍惜。
每一个女人潜意识中都渴望着被征服,所以每次王复兴伏在她的身体上吹响冲锋号角的时候,她嘴上会愤怒的咒骂,可心理上却渴望着他可以更勇猛一些。
他是陈系的联姻对象,自己一辈子的男人,似乎自从自己第一次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起,他就有了将自己拖上床蹂躏的权利,既然这样,反抗似乎就有些矫情了。
喜欢与否,貌似也变得不重要了。
那就堕落吧。
这感觉挺好的。
陈画楼搂住王复兴的脖子,将他的头部往下带,上半身轻轻挺起,那一对饱满的半球状似乎又开始调皮了。
“屁股还疼吗”
王复兴猛然松开陈画楼,眼神炙热,伸手揉捏着她胸前不管遇到任何风雨都倔强的不肯低头的大白兔,雪白而具有弹姓的女姓象征在他手中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32D。
听起来似乎不大,可如果走到接上仔细的观察天朝女姓百分之八十五甚至百分之九十都没有超过C罩杯的规模,就能明白这一对如果单手抓不起一只篮球就肯定不能掌控的大白兔规模是何等壮观旖旎了。
“不疼了。”
陈画楼眼神迷离,毫不掩饰自己的娇柔喘息,她的回答半真半假,特供级别的云南白药就算是神效,也不可能让她的臀部一夜之间完全消肿,可如今在欲望的浪潮之中,那股疼痛似乎真的消退了些许,让她有着足够的信心去经历这个男人的一次野蛮冲撞。
一旦抛开心理上的抗拒和束缚,陈画楼突然很可悲的发现自己非常不要脸的渴望这个男人的侵犯。
也仅限这个男人。
“真的不疼了”
王复兴呼吸粗重,她的肌肤实在过于柔嫩白皙,在王复兴的动作下,迅速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