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残疾,脾气也更加臭了。
他说:“我救了你们兄妹两个的姓命,所以,你们的姓命都是我的,我让你杀谁,你就要杀谁,不然,我杀了你哥哥。”
那一夜的相聚,从头到尾,不到十五分钟。
她还记得,哥哥临走时笑的很复杂,他没有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让自己好好活着。
十五岁。
正式进入军刺的正规编制,唯一一名女孩,第一次的战斗力评估中,排名第一百零三,不是最弱,但同样好不到哪去。
当天晚上,她就被人带去了一间跟训练基地完全不一样的大屋子,还没等她反映过来的时候,就有一个中年男人冲过来抱住她,撕扯她的衣服。
挣扎,哭喊,哀求
没用。
被狠狠甩了几个耳光后,她终于变得安静下来,不在挣扎。
那个夜晚,那个中年男人从她的身体中离开,将那个带着血迹的肮脏器官塞进她嘴里的时候,说了一句:“我现在比你强,你的身体,只属于比你强的人。一零三,在这里,只要比你强的人,都有资格享用你的身体,好好享受吧,小婊子。”
那一夜过后,她没哭没闹,拿走了第一次的那个男人说的一点都不错,第二天,一个排名在她前面的人再次冲进了她的住处,折腾到了大半夜。
于是她更加刻苦的训练。
十八岁。
军刺部队的战斗力评估中,这个叫宋青鱼的所谓小婊子,悍然冲进了前六十名!
十九岁,四五十名。
二十岁,三十九名。
那一年,她终于离开了那个几乎让她每晚都做恶梦的训练基地,去了京城,被安排在了一个叫唐宁的女孩身边做保镖,那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据说是唐家的大小姐…
二十一岁的生曰。
再次见到宋青衣,当初那个中年男人没有在跟着,兄妹俩久违重逢,也并没有互诉衷肠,她装病请了几天假,跟宋青衣在一起,那几天,几乎是她一辈子里最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