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坐起来,可腰上打着一条宽带子,身体只能抬起一点。
这宽带让陈逸寒紧张,他扭动身躯想从里面钻出来,这时墙壁向两边敞开,红发艾瓦克斯女孩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看到她,陈逸寒才稳定下来,不再试图逃脱。
陈逸寒有一万个问题想问她,可又怕与她过于亲近引起她惊慌。
显然,陈逸寒受到严密监视。
她把托盘放在陈逸寒**上,按了一下按钮,把他推到坐起的位置。
她为陈逸寒弄枕头的当儿,陈逸寒冒险问了一个问题。
陈逸寒尽可能故意用沙哑的声音大声说,显出没有秘密:“凯特尼斯活下来了吗”
她冲陈逸寒点点头,当她把勺子放在陈逸寒手里时,陈逸寒感觉到朋友才有的力度。
陈逸寒猜测,不管怎样,她也并不想自己死。
凯特尼斯活了下来。
有他们所有贵重仪器的帮助,她当然会活下来。
可,自己也直到刚才,也才敢肯定。
那个艾瓦克斯离开了,门无声地在她身后关闭,陈逸寒饥饿地盯着盘子,一盘稀肉汤、一小点果酱,还有一杯水。
“就这点”陈逸寒在心里不满地嘀咕着。
难道欢迎自己回来的食物不应该比这更丰盛些
可陈逸寒发现自己吃完这点东西都很费力,他的胃好像缩到栗子那么大。
陈逸寒纳闷自己究竟有多久没吃饭了,因为在竞技场的最后一天早上,他还吃了相当多东西。
通常情况下,在比赛结束和胜利者再次露面之间留出几天时间,这样可以让饥肠辘辘、伤痕累累、憔悴不堪的胜利者恢复一下。
在某个地方,西纳正在为他和凯特尼斯赶制公开露面的服装,黑密斯和艾菲也正在准备宴请他们的赞助人,并为他们两个的最后采访准备问题。
在家乡,十二区肯定已经为迎接他和凯特尼斯的归来忙作一团,毕竟,上一次获胜已经是近三十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