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无事,到了溪边,陈逸寒装上水,洗了洗,对受伤的耳朵特别小心,之后就逆溪流而上。
走到一处,陈逸寒在岸边的泥地上发现了脚印,职业选手来过这里,但应该有一会儿了。
脚印是印在湿泥里的,陷得很深,但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已经干透了。
陈逸寒对自己的脚印也没有太小心,总想着脚步轻又有松针,不会太深,但看到那些脚印之后,他也开始脱掉靴子和袜子,光脚在小溪里走了。
凉凉的溪水让他感到精力充沛。
陈逸寒又抓到两条鱼,在这样的缓缓的溪流中抓鱼很容易。
尽管陈逸寒已经吃了鸟肉,但是他还是边走边生吃了一条鱼。
另一条,是留给露露的。
慢慢地,陈逸寒右耳的嗡嗡声变小了,最后完全消失。
他不停地用手去抓左耳,想把妨碍听力的东西从里面弄出来,可是一点帮助都没有。
陈逸寒不能适应耳朵听不见的状况,这让他觉得左侧失衡,无法自我防护,甚至像瞎了一样。
陈逸寒不停地向左侧扭头,用右耳听觉来弥补左耳听觉的丧失,可就在昨天,他左耳的听觉还非常灵敏呢。
随着时间的流逝,陈逸寒感觉自己恢复左耳听力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
当陈逸寒到达和露露第一次见面的地点时,他很肯定这里没有其他人来过,但是,也没有露露的踪迹,无论树林还是地面。
真奇怪,现在已经到了中午,她应该已经返回了。
无疑,她在树林的某个地方过的夜。
在她自己没有照明条件而职业选手戴着夜视镜四处巡查的情况下,她又能做什么呢
也许是露露在返回时很谨慎吧。
不过,陈逸寒倒是希望她快一点,因为陈逸寒也不想在此逗留过久。
在等待的时候,陈逸寒把夹克和头发上的血洗掉,清洗越来越多的伤口。
烧伤在用药之后好多了,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