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寒用药膏治疗烧伤,把毒包挑开,可没太大效果。
“首先要弄到水。”陈逸寒思忖着,“然后可以边走边打猎。”
从陈逸寒蹒跚走过时踩倒的草,很容易判断刚才行走的方向,所以他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寄希望于对手蜂毒仍在发作。
陈逸寒走的不快,因为只要猛动关节就会疼痛。
没过几分钟,他就发现一只兔子,用箭打到了它。
箭并没有像他想象那样干净利索地从兔子眼睛里穿过,可没关系。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陈逸寒发现了一条小溪,很浅,但很宽,足够他用的。
阳光炙热,在给水消毒的当儿,陈逸寒脱掉外衣,趟到缓缓的溪水里。
陈逸寒此刻浑身上下脏极了,他把水撩到身上,冲洗着身上的泥垢,最后索姓在水里躺了几分钟,让溪水把他身上的烟尘、血迹和烧伤脱落的死皮冲掉。
接着,陈逸寒又洗了洗衣服,之后放在树丛里晾着。
他坐在有阳光的岸边,肚子又咕咕叫了,吃了几块饼干和一点牛肉,然后抓起一把青苔,把银色弓箭上的血洗刷干净。
现在陈逸寒的精神振作起来,他处理了烧伤,梳好头发,穿上潮湿的衣服,不过按照现在的温度,太阳一会儿就会把它晒干。
这一下午,陈逸寒边打猎,边顺着溪水往山上走去。
到了傍晚,陈逸寒准备生火烤肉,借着黄昏容易隐藏烟雾,到晚上,他再把火扑灭。
陈逸寒把下午猎杀的一只大鸟拔掉毛以后,放到火上开始烘烤,那只鸟跟鸡差不多大,只不过肉更肥、更硬实。
突然,陈逸寒听到了嫩树枝发出的噼啪声,他的反应很快,立刻转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把弓箭背到背上。
没有人,至少陈逸寒没有看见人。
接着,他看到一个小孩靴子尖从树后露出来。
陈逸寒立刻放松下来,咧开嘴笑了。
她可以像影子一样在林子里移动,这么说是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