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一次性把事情解决清楚。
只要她从大哥家出嫁,那就代表以后娘家就是大哥那一门。这样,她日后跟田铁石琢磨点小买卖,不管好赖都算是摆脱了王氏这几口人的无底洞。
“行了,青暖,这没根没据的话可不能胡咧咧,今儿就到这吧。都别闹了。”李老汉明摆着是想把事儿压下去,他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闺女,又瞟了瞟王氏,“老婆子,你也消停点吧,难不成非得把这个家折腾散了你才乐意?”
“爹,从小到大我都记不清自己去过多少次阎罗殿了,可每次我熬着的时候,你在哪?你在哄三妹,在疼小弟。要不是我哥勒住裤腰带,省下那么俩黑面馒头,求人家赤脚大夫来,我能活到现在吗?后来我哥去镇上,顾不上看着我了,后娘就让我三伏天的大晌午饿着肚子去洗衣裳,爹那时候你想过我是李家的闺女吗?你想过这是你后娶得媳妇在作践你的种吗?”李青暖眼睛红肿,眼泪不要命似得往下掉,她没说假话,这些话是原身一直想说的,现在心里的委屈也迫的她非说不可,“还有这次嫁衣的事儿,您要实在不信,就去问问秀娥。我跟她对峙,要是我诬脏了她,今儿我磕死在这儿都不含糊。”
李青山红着眼站在一边,咬牙攥着拳头看着妹子跪在地上哭,这铁铮铮的汉子恨不得打杀了屋里这个当他后娘的恶婆娘。
王氏听到这儿,也算是明白了,只怕是自家闺女真做下了那些造孽的事儿。毁人嫁衣这种事儿,在老百姓眼里可不是小事,那是要在背后被人吐唾沫星子的。
“今儿我就问问后娘,秀娥办下的事儿,是您教唆的,还是她自己要做的?”李青暖止了泪,盯着王氏问道。
王氏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她这么一支吾,李老汉直接就意会成,这事儿是她作出来的。他就说,秀娥虽然任性点,但怎么说也是打小被送到镇上最好绣房学艺的孩子,是这个家里供出的第一个识文断字儿的孩子,怎么能坏了品行呢?原来是这个恶妇做下的好事儿。
也许他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