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齐宇澄还未说完话，喉咙一紧，只见齐茗卓呃住他的咽喉，目光带着嗜血的杀戮，他惊愕，认识四弟这么久，他向来都是温文尔雅，从未如此失控过。
“四弟，放手。”齐悠洋亦是大惊，赶紧劝道。
送茶来的碧珠见安王如此，吓了一跳，赶紧跪下，哀求道，“安王，快放了代王。”
白衣男子目光犀利，声音冰冷，“再说曦儿一句坏话，别怪本王不顾手足之情，碧珠，送客，本王有病在身，若你再自作张接客，安王府便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说完，倏地将齐宇澄推至一边，辅修进屋。
碧珠已是吓得泪流满面，端着茶跪在原地不敢起身。
齐悠洋将齐宇澄扶起，然后看了看地上的碧珠一眼，放柔声音，“碧珠姑娘还是起来吧，安王这孩子向来待人都是温柔有礼，看来这次真是伤透了。”
齐宇澄亦是摇头，“四弟为了那个女人真是变了。”
碧珠起身，泪水挂了一脸，看上去我见犹怜，“两位王爷，奴婢担心安王再这样下去会伤害自己的身体，奴婢更是怕他去跟皇上争。”
齐悠洋面色一沉，“碧珠，不得乱说。”
碧珠赶紧下跪，“奴婢该死。”
雍王看向她，淡淡道，“起来吧，”说完又看向代王，“三弟，看来四弟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咱们就不打扰了，等过段时间再来吧，时间往往是能愈合伤口的。”
齐宇澄点头，“大哥说得是，看来我们今天不该来。”
“奴婢恭送两位王爷。”
齐悠洋看向碧珠，“碧珠，别以为你是四弟最宠的婢女便可以口无遮拦，有时候因一句错话可是要杀头的事，要记住了。”
“奴婢谨记雍正教诲。”
安王透过窗户，见两位哥哥离去，又是将酒壶拿起，拼命饮酒——
犹记得，初相见——
两年前，薛府。
“小姐，拿不到就算了，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