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道:“那就好,那就好。”
大妈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对刘嫂子道:“不过我今儿去……发现季寡妇家里,多了个男人。”
“什么?”刘嫂子拽了拽她的袖口,好心提醒,“你别是看错了,你这上下嘴皮一碰一翻,没个把门的。当心传到人家耳朵里,以后再也不帮你。
“我又没老眼昏花的,不至于。刚刚啊,季寡妇在院中间站着,那后生就在不远处的棚下面。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压根就没离开过季寡妇。”
大妈小声八卦着,突然话锋一转,唉声叹气起来,“哎,这季寡妇也是命苦。小两口吧,来镇子也没多久,男人就莫名其妙地没了。年纪轻轻的,连个孩子都能没留下。要我说啊,趁着还年轻,找个下家也挺好。”
刘嫂子若有所思的点头附和:“是这个理儿。少年夫妻感情再深,也抵不过这心里面寂寞。季寡妇在这守了一年多的寡,对她之前的男人已经够意思了。”
“要我说,上一次见到那般俊俏的后生,还是季寡妇和她男人刚搬来的时候。她看人的眼光,可向来精准得很,这个可不比之前的差。”
……
要说这些年纪的大妈们都如狼似虎,谈起这些话题向来没什么限制,两人尽情发挥了一阵便散了,倒是让被议论的季遥平白打了好几个喷嚏。
“该。”
肖乐有些幸灾乐祸。
当然,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街坊邻居编排上了,生生安上了“季寡妇”新欢的名号。
季遥吸溜着鼻涕,伸手就是向肖乐讨药。
肖乐自然是不干,眉毛一挑:“我们药宗可没有把丹药浪费在毛贼身上的习惯。”
季遥不死心,说道:“你们住了这么些日子,好歹得付我点房租、饭钱。大男人家的别那么抠,免得找不到对象。你到底有药没有,快给我来点,我感觉这鼻子不太得劲儿。”
“呵,你还好意思和我算钱?话说回来,你这寡妇要是能把我们要的东西交出来,我早八辈子带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