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窘迫,里外不是人。
楚阳冷笑:“先不说我愿不愿意给张辉提供那味药,就说兽医怎么了,你这么瞧不起兽医,难道不知道兽医对这门阉割手术门儿清?我在养殖场经常给骟过的马做术后护理,治疗张辉这个畜生绰绰有余,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帮你做。”
“你他妈找死!”尹青书面目狰狞,杀气腾腾。
见尹青书红了眼,孙丹生赶紧求助张延年:“张老哥,这位楚先生医术不在我之下,而且他可以弥补我缺的那味药,如果你不想张家彻底无后的话,就相信我们一次。”
“外公,别信他的话,一个兽医,能有多大能耐,我看这个孙丹生和楚阳是一丘之貉!”尹青书大声说道。
张延年顿时犯了难,犹豫不决,到底是信孙丹生和楚阳,还是信亲外甥尹青书,张延年也没了主意。
“青书,要不试一试?”张延年决定死马当活马医。
尹青书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道:“外公,千万别试,赶紧把这个兽医轰出去,待我龙樽大会之后,把京都神医请来,绝对能让表弟延续香火。”
卧室内的张辉,听到了尹青书和楚阳的对话,破口大骂:“我才不要吃这个傻缺提供的药,他是个兽医,哪有什么好药啊,把我毒死怎么办,我他妈在此发誓,我们张家如果求他一句,我咒我伤口流脓生疮!”
孙丹生看向张延年,面露凝重之色:“张老哥,我以先祖药王担保,你的孙子最佳治疗时间还剩半小时,错过了就再也无力回天了,就算京都神医来了也没用,现在的主动权在楚大师手上,你们只有求楚大师出手炼药,还有希望!”
张延年琢磨着孙丹生刚才说的话,思忖道:“孙丹生敢以他先祖药王起誓,肯定不是儿戏,莫非这个姓楚的年轻人真有些手段?罢了罢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一刻,就连张辉的内心也动摇了,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了,如果错过,那么下半辈子只能当一个阉人,不如先让楚阳和孙丹生给我治伤,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