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点雅致的包间内,柳夭夭随手放在烛火边那颗巴掌大的玻璃球无比刺眼。
那颗玻璃球是柳夭夭特意挑的工艺品。
里面是金沙一般的液体,拿在手中把玩时,更叫人目眩神迷。
“柳东家与边城王没有牵连?”
何广恬压抑着想要占为己有的心思,不死心的追问。
柳夭夭伸手拨弄了一下玻璃珠,看的其余几人心惊胆战的。
“边城王可有这东西?”
何广恬摇摇头。
边城王是给面子的叫法,那位的封号可是闲王。
来时虽有几十随从,一队马车。
可对比王爷或是皇子出行,都是肉眼可见的寒酸。
如今不过堪堪在军营有了点名望而已。
这种东西,显然不是这么一个不受宠的王爷可以拥有的。
“边城王都没有的东西我却有,你觉得事实如何?”
柳夭夭伸指点在玻璃珠上:
“我如今年纪尚小,所求不过一个安稳罢了。”
“何大将军受当今宠信,想必会很喜欢我这份礼物的。”
原来是送给父亲的。
何广恬有些怅然若失。
柳夭夭见状,眼中闪过笑意:
“还望何公子为我多说些好话,我可是还靠着食为先恰饭吃呢。”
“恰饭吃?”
何广恬傻愣愣的重复。
柳夭夭翻手又将一个小木盒放到他的面前:
“就是还望何家上下,能多多照拂我这个小铺子罢了。”
柳夭夭抱拳随意拱了拱:
“柳某身体不适,就先不奉陪了,何公子今日在食为先的消费都记在在下的账上了,往后也是如此。”
柳夭夭如来时一般,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只留下何广恬和那两个随从面面相觑。
半晌,何广恬将那个木盒揣进了怀里,小心翼翼的将玻璃珠抓在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