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护卫干的。”观琴嘀咕。
“喂!”坐在地毯上发呆的少年立刻扬声道:“不许骂我,你才傻呢!”
令婵皱眉道:“出来。”
观琴如临大敌,紧张防备的盯着房间里,生怕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侍卫对自家小姐动手。
可那个侍卫竟然真的慢吞吞的站了起来,移动到门口,紧张又防备地问:“叫我干嘛?”
令婵扫他一眼,平声问:“你怕我,为什么?”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怕你像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身板我一拳头能挥倒十个!”侍卫语速飞快,喘都不带喘的巴拉完了这一大长串。
他涨红了脸,紧张又僵硬的盯着令婵。
怕?他涂九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东西!虽然他确实有点怂她,谁叫这个肤白貌美脸色苍白身娇体弱的少女被刀抵在脸上,却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还徒手夺刀!她面对癫狂的太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神情厌烦!
涂九不是做不到这些,可他从小学武刀山火海都闯过,怎么能和眼前的柔弱少女相比?
她看着弱不胜衣,纤细的好像他一只手就能折断。
可她的外表和行为存在巨大的割裂,透过她漂亮的眼睛,他窥见的是更可怕的怪物,那种微妙的,蔑视一切的冷漠,让他毛骨悚然。
今天晚上很冷,风很大,令婵陪着澹台治折腾了这么久,早就冻得手脚发僵,她懒得和一个侍卫多说,恹恹的站在一边,直接吩咐道:“给她们解绑,把她们叫醒。”
侍卫:“……你又没给我钱,我凭什么为你做事?”
“你不做等,太子醒了,我就让他扣你的俸禄。”
“……!”侍卫麻利的去了。
侍卫动作很快,叫醒了令婵院子里的所有人,观琴安抚了一番他们,又指挥力气大的守卫把太子抬回前院,派人递信给夫人和几位少爷,请他们求医问药封锁消息照顾太子,再带着人回到令禅一片狼藉的卧房收拾东西。
而令婵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