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干草丛蹿起一小火苗,一阵风吹过,火苗迅速大了起来,火势漫过干草丛瞬间化为灰烬,散落在泥土上。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死在眼前的毒蛇,从容淡定抓起,用东西支开它的嘴,取它嘴里的毒液。
尉贝贝不断扔着手中的飞镖,每次都是有力击中靶心。桌子上放着一把弓,还有几根带着锋利箭头的箭。床上还有几瓶药,零落在床上。大口袋装着她的尿袋,每扔一下下,那条连接她身体的管子就会摇晃。冒出的冷气,也吹不干她身上的汗水。
给她耻辱的,让她陷进痛苦的深渊的,毁了她这一辈子的人,一定要他死。疯狂扭曲的脸,仿佛这个人就在眼前,她用力扔了过去,把身后的东西一把推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好让她的心中痛苦少一点。
尉爸爸在房间门外听到她压抑的哭喊,眼泪就不受控制流出来。他恨,自己没有能力让那个禽兽就地正法。让他出来了,毫无痛苦愧疚活着。再也没有任何钱去上诉,告死他。他跌跌撞撞的走去,找他的妻子。
听到敲门声,尉贝贝急忙把弓箭,藏到床底下。扭开钥匙开门焦急的女人,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一把抱住她在怀里。
“有妈妈在,不怕不怕。”女人抱着浑身颤抖的尉贝贝,流泪的眼睛望向外面万里晴空,想不清楚她的孩子为什么要受这个磨难?让她这么的痛苦着。
如果她当时听张宁的话,不去那里应该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没有后悔药,没有后悔药。
“宁爷,不要一个人总是逞英雄,在道路上有太多坎坷不平。不是靠个人就能填满的。不多管闲事,一定活得很快乐。”在饭桌一边吃饭的宋瑞看着张宁说到。
正在厨房拿东西的杨德修,听到这话愣了愣,用围裙擦了擦沾满油的手。
张宁看向他戴在手上那价格不菲的手表,看了吃得满嘴油的宋瑞,“把手表脱了。”
“你要吗?要我买给你,不要他带过的。”应谨看了一眼宋瑞的手表,转头对张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