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束光照进黑暗里,黑暗便有了新的色彩。
复古风的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西装革履的人,随着轻快的圆舞曲,他们都戴上“微笑的面具”双双跳起了华尔兹。
弹着钢琴的蓝桉,将她的面容掩盖在深紫色的面具里。微卷的长发盘在身后,紫色旗袍将她修长的身姿突现出来,看起来挺像一位美丽动人的佳人。
王池坐在沙发上,轻轻晃着酒杯的酒,眼睛看向弹着钢琴的蓝桉。没想到,她一打扮起来,毫不逊色那些胭脂水粉。
坐他身旁的人,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顺手摘了一朵玫瑰花,来到一曲终的蓝桉面前。
“玫瑰赠佳人,汝可愿君红颜?”他把玫瑰双手递过去,眼里含笑望着她问。
蓝桉勾起嘴角冷笑,眼睛也含着笑说道,“我不是佳人,我是靠胭脂水粉装饰的。恕不奉陪,告退!”
看着她的倩影消失在门口外,夏树收回目光,轻轻地笑了,低头吻住那朵玫瑰的花瓣。
雨伴着天边的雷声下起,在炎热的夏天降临。她脱下高跟鞋,光脚站在阳台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酒杯里的香槟。带着腥味的海风,从眼前这片海飘了过来。
从屋檐滴落的雨滴,带着丝丝凉意溅在她的脚背,脚指头上。
突然她被腾空抱起,她双脚踩在一对擦得锃亮的皮鞋上。她惊恐回过头看到眼里含笑的桃花眼正望着她,把手里的酒泼向他,再用手肘猛地撞向他的腹部,他双手一松,急忙他的怀里逃了出来。
他捂着吃痛的腹部,看着离他远远的蓝桉说道,“美人,不要把好心当驴肝肺啊!你真狠,痛啊~”
光着脚的蓝桉,带着冷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说,“好心?人心隔肚皮,你自己恐怕都看不清是不是好心吧。”
夏树在旁边的藤椅坐下,托着腮帮用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蓝桉说,“想让你不受凉,才这样做的。你却这样对我真的好么?”
“干你何事?”蓝桉冷笑地看着他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