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暂时离开了。
对于此，苏辰倒也没有拒绝。
毕竟，绾绾和自己的其他弟子不一样，并不是什么孤家寡人。
偏过头看着还在生着闷气的小黄蓉，苏辰忍不住想要揉揉她的小脑瓜，却被小黄蓉无情地拍开手掌。
“去找你的妖女去！”
苏辰哑然失笑，“说起妖女，你不也是一个小妖女吗？”
“我？”小黄蓉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我可不是魔门的人！”
“可东邪之女，自带邪性，为何当不得妖女？”
听到苏辰的话，小黄蓉吐槽道，“我可没有那妖女那么厚颜无耻！”
“哦？是吗？”
苏辰似笑非笑地看着小黄蓉。
小黄蓉一阵头皮发麻。
昨晚的事儿，老师不知知道了吧？
应该不会吧？
老师都睡着了……
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的小黄蓉偏过头去，表示自己正在生气。
“小蓉儿，之前为师对绾绾说的话，你可听到了？”
小黄蓉哼唧一声，也不言语。
苏辰继续道，“为师说，‘一饮一啄自有定数，得失之间方显缘法，’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何绾绾拜我为师有代价，而你却可以轻易地拜师？”
嗯？
是啊！
自己好像没付出什么代价就入了老师门下……
之前没有注意，但现在想来，确实奇怪。
“为什么？”
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小黄蓉下意识地问道。
“因为，你的代价，就是你自己啊……”
“我？”
小黄蓉瞬间瞪大了眼睛，下一刻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代价是自己？
这么说，老师他……他竟然……
这一刻，小黄蓉又是惊喜，又是羞恼。
“老不正经！”
说着，小黄蓉一溜烟地跑回了后院，但雀跃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