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活跃，半天都不动一下。所以要想让人怀孕，很难很难！”
“相对应的，还有一种死精症，就是小蝌蚪都是死的。根本不能让人怀孕。”
医生看着许大茂，安慰道：
“你呢不是不能生孩子，就是比起别人，要困难万倍！”
许大茂和许富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笑哭。
笑吧，努力了二十年，都没个孩子。
哭吧，还没被彻底的判死刑，还是有希望的。
“医生，那能不能治呢？”
许富贵赶紧问。
医生无奈的叹口气，许富贵和许大茂的脸色顿时一紧。
“这个目前，还是属于很难治的那种。”
“我可以开些药，吃了以后，多少提高一下小蝌蚪的活性，但是比起正常人来说，怀孕还是难了几千倍。”
从万倍，降低到几千倍，许大茂父子，又是哭笑不得啊。
这有什么区别吗？
被人试一次，他就要试几千次才有可能。
他又不是铁打的，几千次，是让他早点去见阎王爷？
可，有希望总比彻底隔绝希望要好。
从医院出来，许富贵说道：
“大茂，你也该回家了。”
“回家，就跟京茹好好的过日子。”
“这医生不是说了，你不是不能生。”
“回去跟京茹多试试，总是能怀上的。”
许大茂脸色漆黑，他已经不是年轻的时候，把这事当乐趣的时候了。
人到中年，他是能应付就应付了。
可为了能有个后代，他也只能咬牙认了。
许大茂在秦淮茹怀孕后，第一次回四合院。
刚进四合院，叁大爷就在自家门口浇花呢。
“大茂回来了？”
叁大爷打招呼，只是许大茂觉得，叁大爷的眼神，有问题。
带着某种嘲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