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通酒楼。
片刻之后,再看那帮人,横七竖的全倒在了地上,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鲜血迸流,有抱着脑袋的,有捂着肚子的,哀号之声,不绝于耳。
“小样,跟我动粗,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干什么的。”雍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
“兄台,真没看出来,你们这样厉害!两个人打十来个人。”那戚生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
“这算个啥,甭说他们几个人,就是来再来十个个,也不是我们的对手,”雍齿自我吹嘘了起来,然后对那个高个子说,“那五百两银子你还要不?”
“好汉爷爷,不要了。”高个子蹲在地上说。
“真不要了?”雍齿又问了一遍。
“真不要了。”
“好,算你识相,”雍齿说,“不过话又说回来,并非我不相信你,口说无凭,立字为据,你得给我出个字据,要不然,过两天你想起这事,又来要,怎么办?”
“就是打死我,也不敢了。”
“你现在这么说,等你回去以后,可能就变卦了,还是立个字据为好。”雍齿坚持说。
“那好吧。”万般无奈之下,大个子只好立下了字据,那五百两银子就算是已经偿还过了。
“兄台,你收好,倘若以后他们再找你要这笔钱,你就拿出这份字据为证。”雍齿说。
“好嘞。”那戚生高高兴兴的收下了字据,揣在了怀里。
那高个子立好了字据之后,扶起他们那帮人,转身就打算走了。
“回来!”雍齿喊了一声。
“好汉爷爷,还有什么事?”高个子问。
“我说你们也是出来混的,怎么一点江湖规矩都不懂,你们就这样走了吗?”雍齿说。
“好汉爷爷,那您的意思是?”
“其一,毁坏了酒楼桌子,椅子,碗盘等等这么多的东西,难道不要赔偿吗?其二,我们兄弟这顿饭还没有吃完,就被你们打翻了,还饿着肚子,难道不要再摆一桌吗?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