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峰下意识后退,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他恼火,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只好恨声说:“说一千、道一万,你第二种膏药谁知道疗效?”
“一个不知道疗效的东西,凭啥给你股份?”
“说的对。”陈爱国鼓掌点头。
他看向老人,沉吟说:“老哥哥,上一种,至少你试过。”
“这第二种膏药?再以你一人之力承担,是不是对董事会不太负责?”
张小天一听,感觉挺麻烦,起身想说算了。
却听老人沉吟说:“我们可以变通下。”
老人端正身子,看着张小强的眼认真说:“张小神医,如果你真有诚意将你这第二种膏药配方换公司股份。”
“如果你对你的膏药当真自信,不如……”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老人身上,只见他微微一笑,轻松说:“张小神医可以自行做些膏药在一家药店卖。”
“如果疗效可观,没有出什么纰漏,公司也可以冒险一试的。”
老人扫一眼陈爱国,淡定的说:“那时候,拿到董事会上说,我也有底气负责。”
这……
陈爱国傻眼,他竟无力反驳,找不出站得住脚的理由。
“嗯,好吧。”
张小天勉强答应,虽没第一种膏药那么爽利,但也算可以了,就是看他膏药好不好使呗?
他对老人的提议,也能接受。
而陈爱国和陈峰,面色难看,几次想说话,张张嘴又闭上了。
任凭谁也看得出,老人对张小天很看重。
这已经不是对治病大夫的感谢了,这是欣赏加培养,甚至有份爱护孙女婿的慈祥。
难道他拒绝婚事,是因为这小子?
陈爱国看眼不争气的自家侄子,探口气,起身拱手说:“那老哥哥,我们回去等好消息。”
“不留下吃饭啊?”老人蹙眉,略显不快。
陈爱国勉强一笑说:“没给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