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的话很重,跟训孙子似得,陈爱国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陈峰站出来替他二叔说话:“你懂什么!”
“二叔的针灸没问题,这是体质特殊,不适合针灸。”
张小天不理陈峰,指着腰阳关说:“陈爱国,知道你刚才错在哪吗?”
陈爱国默然,他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被老师点名批评。
张小天也不管他感受,自顾自说道:“这个位置如果直刺,就会将经脉之气彻底阻断。”
“而我选择斜刺,刚好能疏通经脉,将此处经年不活的气血散开。”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话,也该向上斜刺。”
“那样可将此处经脉之气蓄积,起针时会冲开该穴道周围的郁结。”
陈爱国都听傻了,还有这么多讲究?
他老脸一红,一声声的“针灸大师”,早就让他忘记了这些基础的东西。
现在被张小天一训,也不多说,他今天来又不是真为治病。
陈爱国今天的真正来意,是为他侄子陈峰。
他等老人起针后恢复如初,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般,直入主题说:“老哥哥,我这次来,想问问小峰和静静的婚事……”
陈爱国话没说完,丁静就断然拒绝道:“不可能!我绝不会嫁给他。”
陈峰脸色难看,陈爱国面露尴尬,但依然坚持问:“老哥哥,你的意思呢?”
老人看眼张小天,他想知道这年轻人会不会紧张。
张小天正对面前一杯开水发呆,似乎旁若无人。
老人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收回目光,他摸着下巴沉吟,组织语言说:“娃娃亲的事,那都是老黄历了。”
“现在是新时代,孩子们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得尊重。”
老人瞥一眼陈峰,哈哈笑着起身说:“要是仔细论起来,小峰只晚我一辈,是静静的叔父,差着辈儿不好结亲的。”
这理由……
张小天一呆,他回忆几个人对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