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证明清婉是否怀孕,却不一定非要用这个方法,但为何那幕后人非要用这个方法?”
见她一会欣喜一会困惑一会又恍然大悟的样子,花月染只觉心头柔软,忍不住的倾身吻住她的唇。
云瑶脑子内正刮脑力风暴呢,被他一吻,立时卡机,刚有些眉头的事立时断掉,便再没头绪了。
“你扰乱我了!”云瑶瞪他。
花月染缓声笑道:“血洗燕王府这件事,会造成三种后果,其一,证明陛下怀有身孕。其二,未能证明,但燕王行刺陛下,论罪当诛九族。其三,燕王倒台,有人出于义气于心不忍,出手相助,就此被拖下水。”
说到某人时,他幽幽的瞥了云瑶一眼。
云瑶:“……”
“但无论哪一种,对燕王都不利,从这一点来看,出手的人必然是与燕王有深切矛盾的,从大背景到小背景考虑,便可以顶下凶手了。”
云瑶睁大了眼睛:“果然是西岭!”
“与其说是西岭,不如说是花寻芳,她这个人,心胸狭隘,气量短小,且极爱记仇,与你师父那件事,不是记了一辈子了?”
“可就算知道她是凶手,我们没有证据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啊!”这花寻芳未免心狠却也狠毒,这个计策,委实让燕泽西再无翻身之地了。
“其一其二不成立,你果然深陷其三。”他看向她,眸光微深,“救下燕泽西,于你来说,便这般重要?”
云瑶心口一滞:“我对燕泽西,早不复昔日感情,如今出手,却是为了清婉考虑,那个孩子还未出生,却已可怜。”
“你觉得,燕泽西会对那个孩子有所青睐?”
云瑶被问住了,如果,燕泽西压根便不希望这个孩子在世上,那么这个孩子是否还要来到世上?
想了许久,云瑶给花月染一个这样的答案。
“如果是我,还是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即便他不被人所爱,但我都无权剥夺他的生命。”
花月染眸光一颤,突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