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殿,明里一派祥和,暗地里却暗潮汹涌。
各国之间的纷争说高端高端,说幼稚其实也是幼稚的,便拿喝酒来说,谁的酒量高些,谁的酒量低些,谁懂的酒的知识多些少些都要皮笑肉不笑的争个高低。
“听说大邑锦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便是酒量亦高人一筹,怎么关键时刻,他却躲起来做起了缩头乌龟了?”北疆一身穿麻衣男子高呵。
此人身形粗壮,块头结实,整个脑袋,只在头顶扎了一小嘬头发,看起来颇有些滑稽。
他话音一落,诸位大臣脸色皆有些不好看,有看不惯的年轻臣子高声道:“王爷高山仰止,岂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给他做对手的?我来陪你喝!”
那人一看便是年轻书生,说话时,白净的脸颊涨的通红,惹来那秃头男子放肆大笑。
“就你这个小鸡毛?老子一碗酒就能撂倒你!”他张狂大笑,手里的瓷碗猛然向那人袭去。
那瓷碗内酒是满的,这般横飞出去,竟然一滴不露,可见此人是有真功夫的,只是酒碗尚未飞过去,半道上却被人截了去。
那秃头男子脸色一沉:“你是谁?”
“在下不过东楚小小臣子,论酒量略有一二,不妨陪阁下喝上一杯?”郁沉面色不变,缓缓开口。
“东楚不过弹丸之地,能出什么鸟人?老子的对手是锦王!”秃头男子叫嚣,粗鲁的话引得全场大半之人不断蹙眉。
然北疆王却好似没有听到般,笑着和上官泓攀话。
此次北疆前来算是和好的,大邑兵将多年征战,消耗极大,这一场仗,上官泓也是打的疲惫不堪,便容忍了那秃头男子的嚣张,但还是偏头看向王德胜道:“锦王去了何处?”
“这……”王德胜也是一头雾水,毕竟方才锦王还在,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便不见了踪影呢?
“大邑除了锦王,就没有别的人能登上台面了?”西漠王傲慢冷笑。
“西漠王这句话,我赞同,除非有人能打败我东楚第一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