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媚,你又胡闹了。”容逸温温润润的声音传来,将她拉了一把,微笑看向上官泓道:“请陛下恕罪,此乃陛下国事,我们委实不便插嘴。”
沈阿媚气急败坏的瞪大眼睛,可声音卡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容太子,让阿媚说!”上官泓凝眉,视线威严的扫过全场,“朕不能容忍有人暗地里包藏祸心,无论是谁,一律杀无赦!”
容逸微微一笑道:“陛下,阿媚被宠坏了,口无遮拦所说是真倒也好,若所说是假,岂不错冤枉了好人?”
太后眸光微闪,寒声道:“容太子,话虽如此,可此事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人,若是有人潜藏在陛下身侧,暗地里却与前朝余孽勾结企图谋我大邑江山而陛下与哀家却不知,那后果,却也非容太子所想吧?”
沈阿媚又急又气,她跳着脚指着云瑶,可声音却怎么也发布出来。
容逸漫不经心的抬手将她的手指压了下去,缓声道:“大邑繁荣昌盛,陛下千秋万岁,岂是阿媚一个小小女子所能左右的……太后未免抬举了她,比起阿媚所说,调查欲要谋害陛下的幕后凶手才是正经。”说罢,便不再多言,任由沈阿媚拼命挣扎却无丝毫反应。
太后脸色微沉,蓦地看向花月染冷声道:“锦王,此事你该做何解释?”
看着太后凌厉的视线,云瑶不由冷笑。
太后好算计,明知道狐狸现在昏厥了不能开口,却偏要在这个时候将他质问,摆明了想要将这件事推到狐狸身上去。
她蓦地想到了方才那出戏,不早不晚,恰要在那出戏真相大白时,她昏厥了,难道那出戏让她心惊了?
全场鸦雀无声,牵扯到鸽血瑶花的事,谁也不敢轻易开口,毕竟一旦受到牵连,必定是死路一条。
可花月染现在又无法开口反驳,岂不是等同于默认?
云瑶心里有些急,她强迫自己压下慌乱,开口道:“太后,锦王爷因保护陛下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太后此时质问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