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贸区所在的地区可是以前的良田上,都是土地,这颠簸不是正常的嘛。
这么娇贵的话直接抹脖子得了,早死早托生,干嘛还要体验地狱啊。
苗穗看着车速慢下来,看了看后排的妈妈,随后低着头咬着嘴唇,她突然想起自己牌子上的挂的信息。
苗怡感觉到汽车不那么颠簸了,扭过头看了看驾驶位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是一转头就发现身上有个牌子。
应该是苗穗刚刚过来帮忙,随手放在毯子上的,此时在看着上面的信息不知道怎么的有些脸红。
这事情她自然知道,又心疼又无奈,本来只是苗穗一个人做出牺牲,但她毕竟是母亲,哪能让女儿受这种苦。
所以加上了信息,只要把她治好,她愿意代替女儿,或者说她只是增加两个人的价值罢了。
一路回到营地后,韦立恒正准备打听一下这边的小诊所。
“刚子!”
刚子听到声音一回头发现是韦立恒,都不说百货大楼的事情了,那是大家共同出力,各取所需,当然了,自己人毕竟靠谱一点。
但是他还欠韦立恒一个人情呢,当时韦立恒可是回去帮他报信了,而就在刚刚,这老弟又拿了一想药品换了一副真正的国宝。
是的,宋徽宗的画无论在什么时候,说是国宝都不为过,甚至为这个画发生战争都不奇怪。
可这也就是在老米了,大多数的老外根本不懂,尤其在这种时候,你拿个挂历去找老外,老外说不定都能拿出物资跟你换。
这年头哪有砖家帮你鉴定啊,只能评价自己眼光了。
刚子看到韦立恒到是很开心的迎了上去,不过看到车里的情况后到是皱起了眉头,后面躺着的人明显受伤了。
“枪伤,发炎了,伤口瞎缝的。”韦立恒简短的就说了情况。
毕竟苗穗也算是个小老外,感染和发炎在这年头可不敢乱说,容易误会。
“OK,先去房车那边,我叫个医生过去。”刚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