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公子已挨了二十大板,众将士也有目共睹。”刘厉拦住张飞,一个唱白脸另外一个总得唱红脸。
“不行,大哥,您之前失去的,俺要给您挣回来。”
见拦不住张飞,刘厉厉声斥责,拦住他道:“三弟,不可胡言乱语,若是再这样,你就回涿郡桃园去,管你的宰猪铺去。”
见刘厉认真起来,张飞忙求饶道:“别别别,俺不说了还不行吗。”
“大公子,请回去休息吧,这二十大板的滋味可不好受,这段时间就好好休养。”刘厉拱手作揖,言道。
“多谢厉公子。”在身边人的搀扶下,刘和踉踉跄跄地走着,没好气地说道,他心里只觉得刘厉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
不少将士心中还有抱怨,悉悉簌簌地还在讨论,只见刘厉一个眼神示意,公孙瓒便走到众人面前,朗声言道:“大家可以看到,大公子触犯军纪,已受到惩罚,若是有想受此惩罚的,请站出来。”
众将士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王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刘和虽然吃了些苦头,但以儆效尤,让不少将士心中感到畏惧。
再加上公孙瓒这么一说,军令如山,原本刘和打下的坏印象就被慢慢消除了。
“是!我们不敢,军令如山!”众将士异口同声道。
公孙瓒转过身,站直身子,朗声道:“刘大人,末将公孙瓒,已率涿郡七千兵马赶到,听从您的调遣。”
见众怒已平,刘虞缓缓走上前,走至校兵场中间位置,环视四周,望着这些兵马,他徐徐说道:“众将士,如今北方鲜卑猖獗,侵犯我幽州境地,本州牧便发榜招兵,众将士都是为报效国家而来,我全赖众人,还望众人奋勇杀敌,杀退那鲜卑。”
“战后,论功行赏,有功劳者,本州牧定然会上表朝廷,一一封赏,若是有犯军纪者,本州牧决不轻饶,无论是谁,就算是本州牧的儿子,也定然逃不了,大家也都看到了,若是有逃兵者,违反军纪,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