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夫,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见袁绍一改态度,高躬赶紧跑上前,打算再添油加醋一番。
他就不相信,袁绍会因此偏袒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
只见袁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要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丝毫没有把他当作自己的表姐夫。
颜良文丑见袁绍厌恶的眼神后,心领神会,大跨步走上前,左右两人把高躬架起。
“表妹夫,你,你这是做什么?”高躬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儿子,快救我。”
高干见状,忙跑过去,道:“两位将军,他是我的父亲,还望别为难他。”
可谁知颜良文丑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眼神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竟敢命令我家主公,怕是活腻歪了。”
说完,只见两人猛地一扔,便将高躬给扔出数十米远。
疼的他在地上直打滚,高干忙跑上去,将高躬搀扶起。
“儿子,快帮我教训他们。”
可高干哪敢跟颜良文丑叫板,且不说自己武艺不如他们,与他们过上几招会被瞬间秒杀,而且这两人是袁绍最为器重的将军。
得罪他们,无异于是不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爹,你就少说几句吧,如果不想让我们高家大祸临头,你就别讲话了。”高干压低声音,斥责道。
“好好好。”高躬闻言,忙闭上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彼时的袁绍虽是中军校尉,父亲袁逢是司空,叔父袁隗是司徒,他凭借世资,年少为郎,有出任濮阳县长,颇有清正能干的名声。
可他毕竟是庶出,资历尚浅,与名声在外显赫已久的卢植相比,那可谓小巫见大巫。
更何况如今是朝廷直接任命卢植为九江郡、庐江郡两郡太守,袁绍怎能不对他客客气气的。
“袁绍,我这学生已与高家老爷断绝关系,彼此不再往来,他又是我的得意门生,如今他新开一家私媒,您说我是不是需要来给他捧捧场。”
“那是自然。”袁绍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