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刘厉很感慨,这公孙瓒任凭心中浪花汹涌,可显露出来的神情,却丝毫没有变化。
“怎么,伯圭兄弟似有些不高兴。”刘厉打趣道。
“没有没有。”公孙瓒赶忙否认,只见他驻足脚步,拦住刘厉,一本正经地说道:“多谢厉兄,若没有厉兄鼎力相助,伯圭也不会有这么一天,厉兄之恩,在下不会忘记。”
“好说好说。”刘厉摆摆手道,他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即便没有他相助,按照历史的车轮,他也会与侯氏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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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厉与公孙瓒刚打算离开学堂,却见刘备一溜烟地跑过来,拦住他们的去路,拍了下刘厉的肩膀,开始八卦起来:“嘿,兄弟,听说你是媒人?”
“玄德兄弟怎么知道?”刘厉笑着问道,见刘备这架势,可不像是心血来潮,倒像是有备而来,而且他已经在学堂外候了好久。
“整个涿郡,谁人不知侯太守招了个穷酸女婿,为此还差点与幽州牧刘虞吵起来,若不是有人从中作梗,把那刘虞的公子刘和,给套着麻袋狠狠揍了顿,恐怕这桩婚事还没那么容易成。”
刘备手舞足蹈,仿佛这件事情他亲眼看到过一般。
刘厉觉得奇怪,他从未告诉过别人这件事,知晓此事细节之人,又少之又少。
“玄德兄,你这些话说的仿佛你亲临现场一般,刘和可是朝廷命官,又是官家子弟,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打他啊。”
暴打侍中刘和这件事,刘厉说什么也不会承认,难道是那五十大板打的太轻了,还是自己不想要小命了。
对幽州牧刘虞来说,要捏死他就宛若捏死只蚂蚁一样轻松简单。
被打五十大板,还是在没被发现的情况下,要是被发现了呢。
指不定再挨个一百五十大板,被打入大牢都算是轻罪。
“诶,厉公子谦虚了。”刘备说着,就压低声音,凑近道,“厉公子,我早就看这种富家子弟不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