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松醒了,但是一句话都不肯说。我坐在他的面前,笑了笑,“还是被抓回来了啊。”谭松自嘲,“打不过,没办法。”“有个女孩死了。”谭松有点莫名,“关我什么事?”我扬眉,“绳索上面,有你的指纹。”
谭松更莫名其妙,“什么绳索?”我拿出一张图片,“把她吊起来的绳索。”谭松扯扯嘴角,“放屁。我什么时候弄死过她?她什么时候死的?”
“初步推测是昨天下午七点至九点。”
谭松小白眼一翻,“那不就对了。我点出的门,没多久被绑了,还关了我两个小时!”
“记得绑你的人什么样吗?”看来把他送回来的不是熟人,至少他不认识,或者蒙面。
“他蒙着脸。”谭松说。
啧。
从谭松这里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我又转去了法医室。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温婉的女声,“请进。”
林静把尸检报告给我,“致命伤确实是脑供氧不足而死。我怀疑,她在被吊起来的同时还在被虐待。”我诧异,这不就和视频里的符合了么?“为什么这么说?”
林静抿嘴,拉着我到蓝俏尸体前,指着伤口和我解释:“生前伤大体观常有伤口外翻,时间较常的会有肉芽组织增生,病理可有白细胞浸润等。死后伤口较整齐,病理没有以上改变。你看她的伤口,血液较为鲜艳,并没有停滞。”
“好,谢谢静姐,我会和傅队说的。”我攥着报告,跑去了会议室。
傅尘在里面的小黑板写着些什么,我敲门,等他转身后我才说话,“傅队,静姐说死者确实死于窒息,而且怀疑死者在被窒息的同时还被虐待。”
傅尘放下手中的粉笔,“这么说,严卫虐待的不止蓝俏一个女孩?”我没缓过来,“什么意思?”
傅尘走到电脑前,调出视频,“如果是窒息而死,这个女孩不会叫的这么惨烈,她叫不了这么大声。而且,绳子并没有吊在她的脖子上,是绑着她的身体。”
我看着视频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