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见过,一发子药射出,猎物都要被打烂了。到时候支离破碎的还怎么吃,只得违心的恭维五哥几句,心中已决定回头帮五哥多打只小兔子来。
“五弟似乎并无兴致?”见朱肃仍呆在原地,刚从老朱的帐子里钻出的朱标笑着走了过来。“面色怎这般憔悴,昨夜没能安寝么?”
“诸事前头万绪,偏偏爹又非要我来来此处胡闹。”朱肃语气之中不无怨言。自归应天之后,似是担心他又抛下诸事去做所谓的太平闲王,老朱将各种事务全都一股脑的塞到了朱肃的手上。
上有处置衍圣公孔家善后、兴建银行,发行宝钞之事,下有开拓新学、教育监生、乃至写文章驳斥旧文人等等琐事。朱肃自己也有自己的谋划,召集沈家、赵家等商人兴建工坊,为接下来的一桩大事打算,可说忙的脚不沾地。
偏偏今日还要来此处来帮着老朱带娃。
“何必这般怨念深重。”朱标依旧是笑呵呵的看了眼诸幼弟离去的方向,劝慰朱肃道:“父皇亦有苦心。昔日汉武曾设上林苑以射猎练兵,父皇亦有此意。”
“虽不至于要练出卫、霍那般的大将军,但日后我朱家人若要开拓一方,亲临战阵定然是难免的。”
“若都只是长在深宫,不通武艺那怎么行。还不知要在几千里几万里之外开疆拓土,纵使是父皇恐也一时鞭长莫及。到时候只能靠他们自己,至少不能四体不勤,为蛮夷所欺。”
“便是雄英,我也希望他能借此强身健体,好更加长命百岁些。而且五弟,父皇也是担忧你的身体。你确实也太瘦弱了,瞧你这胳膊……为兄都想象不到你是如何每战必胜的。”
朱肃的脸黑了黑。“我是在后方运筹帷幄的智将!”
“是是,君子六艺,可是你自己提出的。”朱标故意揶揄道,看朱肃脸色尴尬,他顿时开怀大笑。笑了一阵之后又看向了诸幼弟离开的方向,语气忽变得落寞:“唉,昔日只觉得这华夏之地方无所不包无所不有,如今知道了这华夏之外另有天高海阔,却只我与父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