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只剩一轮明月挂在这黑幕上,月光静静照在一座粗糙却又坚固的建筑上,周围没有灯光,只有建筑最高处的一扇窗孤零零得向外发出一点点微弱的光,像求救信号一样一闪一闪。不过屋子里并没有人需要救助,反而是屋子下面被关押的人没日没夜得想方设法出去或者被带出去好见见久违的天空。
最高处的亮着灯的屋子里一个驼背的老头正趴在桌子上写着东西,干枯手指握着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拿手指感觉微微用力就会被折断,比起手指反倒是拿着的笔更加结实。驼背老头停下手中的笔,将写好的纸对折装在桌子上摆着的一个信封里封好放在一旁,抬头看看门前站着的两个青年,眼神示意自己右边的青年过来。右边的青年走近后老头把信封交给他,清清嗓子,用手指着信封对着青年说:“把信送出去,你知道送给谁,不用我多说。”即使清过嗓子他的声音还是很沙哑,自从仪式过后这老头的身体就被摧残得一干二净,原本五十多的年龄一夜之间老了二三十岁一样。
“是的海格大人,我需要带回信回来吗?”青年把信封揣在怀里,整理了一下衣服小心翼翼地问他面前的老头。虽然海格现在处处表现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可之前海格在这监狱里对待犯人的形象在青年脑海中挥之不去。这座监狱中被关起来的犯人都在法尔斯特犯下重罪,寻常的罪行在犯人中间都是小孩把戏。可海格对待这些犯人的手段能让这些恶人害怕,他曾经只用了一副药剂就让新来的犯人痛不欲生,那叫声在监狱里响了三天三夜,青年现在耳边有时还会幻听到那叫喊,每每想起都有些后怕,怕自己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监狱长。
“没必要。”海格冷冷地说出这三个字,然后又示意左边的青年也过来,送信的青年正想离开海格又抬手让他留在屋内。等左边的青年走到桌子前面,海格同时问面前的两个人:“我在这监狱里多久了?”
两名青年互相看了一眼,他们不明白海格话里的意思,最后还是由送信的青年请海格解释:“您说的多久是指您到这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