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相后又多操劳,所以病情越来越严重,太医说,如果不能立刻辞官,善加调养,恐怕命不久矣。”
“嗯!”武后轻轻点头,说道:“下旬就是科举了,让薛相帮忙照应着点。”
“喏!”仇宦和上官婉儿同时应命。
“诸相之中,左相老迈,薛相病体,李相低调,王相沉稳,倒是刘景先有些让人看不透。”武后突然笑笑,说道:“算了,他和陛下的关系也不亲近,尤其还有蒋俨的关系,先放一放。”
“是!”上官婉儿轻轻低头,她知道,刘景先之所以能够放一放,还是因为刘景先虽然是刘祥道的儿子,但说实话,他在中枢的威望不深,根基也不够。
若是换欧阳通为相,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局面了。
“六位尚书也无需在意。”武后目光向前,平静的可怕,仿佛对付六位尚书,她已经有了足够的手段。
“如此算下来,那么就只剩下两人了,裴炎和裴行俭。”武后的目光肃然起来。
裴炎是辅政大臣,裴行俭是禁卫大将军、太子少师、扬州大都督府长史。
又都是出身闻喜裴氏,是最难对付的人了。
“但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对付。”武后轻叹一声,低声说道:“他们两个历来就不对付,用一个对付另外一个,最后收拾剩下的一个便足够了,尤其,还有代王妃在。”
代王妃裴氏,虽然和裴炎,裴行俭出身不同的房支,但她却是实实在在的闻喜裴氏的嫡系。
这中间的联系是去除不了的。
武后微微的眯起眼睛,将代王妃,孝敬皇帝的遗孀,临淄郡王的母亲拉扯进来,一举三得。
顺带清洗掉整个闻喜裴氏在朝堂的力量。
稍微收回心神,武后抬头道:“一切慢慢来吧,先看看陛……”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武后的话,武后的眉头不由得皱起。
仇宦小心的退后一步,走出后堂,一名青衣内侍面色凝重的对着仇宦低语几句。
仇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