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之内一片静肃,孟藉伸手按在淮南郡王李茂的脉门上。
其后,是韩王李元嘉,舒王李元名,还有霍王世子李绪,庄王世子李翼。
李绚站在另外一侧,其他的诸王世子都被赶到了屋外。
片刻之后,孟藉收手,朝后面招手,他的小徒弟立刻上前,将一块巾帕递了过来。
孟藉擦了擦手,沉吟着站起来,一旁的李翼刚准备开口问些什么,韩王李元嘉直接一摆手,止住了李翼。
孟藉沉吟着走到了一旁的桌案前,小徒弟立刻将沾好墨的细笔递到了孟藉的手里,同时将药笺铺开。
孟藉眼神一肃,然后快速的在纸上写下一剂药方。
写完之后,稍作晾晒。
孟藉抬头看向韩王,舒王,还有李绚,沉声说道:“淮南郡王并无大碍,只是水土不服而已,阴阳混乱,脾胃虚弱,过后还会有呕吐腹泻症状,但并不大碍,服过药后,便能迅速的恢复过来。”
稍作停顿,孟藉才继续说道:“现在还不宜让淮南郡王苏醒过来,昏迷本就是一种保护。”
韩王李元嘉听到孟藉这么说,点点头,他并非全无见识的人,知晓孟藉所说无差。
轻松口气,李元嘉这才开口说道:“一会还请孟御医替诸王和世子都看一遍,看看谁还有不适,可提前准备药方,免得像霍王,庄王和淮南王一样昏迷过去。”
说到这里,韩王抬头看向李绚:“南昌王侄,也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昨日王侄未曾参与御宴,本王还颇觉可惜,现在看来,南昌王侄这是避开了一次小灾……”
“王叔!”李绚赶紧拱手,示意韩王李元嘉不要再说下去。
韩王李元嘉直接摆手,不在意的说道:“无妨,就是圣人在眼前,本王也是此话,昨日的御膳,又冷又难吃……”
“咳咳!”舒王李元名赶紧拉住了韩王李元嘉,满脸无奈的说道:“王兄,还请慎言。”
“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了!”韩王李元嘉收住了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