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景承和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的司恬。
五个小宝宝因为很健康,所以都送到了新生婴儿观察室。
眼下,景承握着妻子的另一只手,有些疲惫的捏捏鼻梁。
尽管医生说妻子的身体没有任何状况,但始终昏迷并不是好事。
“老婆,你是不是又做梦了?快醒一醒啊,几个宝贝都很健康,还等着你给起名字呢!”
“你睡着的这几天,我们的国际幼儿园正式开园了!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可如今没有惊喜,只剩惊吓了。
“还有啊……”
景承柔声的细数着最近几天发生的种种,可讲了一个多小时,妻子仍旧睡着。
一时间,心里满是憋闷。
今天是第四天上午,竟破天荒的出现片刻,然后又没了。
景承穿着羽绒服走在医院的小路上,也感觉有些冷。
往小德消失的方向找去。
不知道为什么,景承觉得小德有点不对劲儿。
这时,就见前面跑过来一个人。
景承好似意识到什么,从病房踱步而出。
然自从妻子生产完后,小德便消失不见了。
忽然就见小德站在病房窗户玻璃的外面。
99年,一月份的天气,迎来了最低气温。
小家伙盯着躺在病床上的人,还不等景承走过去开窗户,便一跃而下,消失了。
平日里,小德一直守着司恬,尤其是生产的前几天,几乎贴身蹲守着,从来没有离开过。
于是,起身想去外面静静。
那人行色匆匆,直到跑过拐角,景承方才看清来人。
顿时愣住了!
“不凡!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司恬收的徒弟,顾不凡。
因为顾不凡要继承家业,所以跟着司恬学了一段时间后,就被爸妈接回京城。
从那以后,师徒俩只能打电话联系。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