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很奇怪。
“那你说说,这句话,你觉得哪里奇怪。”
木玄见师父和师姐在讨论,默默的走到一旁,先给两人泡了茶水。
从六点半一直到十点,司恬一直在问问题。
直到听见敲门声,这才发现已经十点了。
“师父,对不起啊,打扰你这么长时间。”
“无碍,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继续。”
见司恬走后,木玄好奇的凑到师父身旁。
忍不住念叨。
“师父,师姐好厉害啊,她自己都没发现,问的问题越来越难吗?
你教我那么久脉经,我感觉,我学的都没她问的通透。”
见小徒弟感慨,木尘忍住笑意。
“你志不在此,在中医上顶多才刚刚入门,哪里能比得上你师姐啊。
你师姐的水平已经不低了,不亚于那些大医院的教授。
如果再将师父的脉经学了去……”
以后怕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真的吗?师姐那么厉害?师父,那您有衣钵传人了。”
以前在双龙寺,师父老念叨自己,说自己对中医没有悟性,衣钵怕是没办法传下去了。
现在终于等到了。
“呵呵……好了,很晚了,快去休息吧。”
木尘怎么也想不到,因为小徒弟,自己的生命不仅得到了延续。
甚至还寻到了传人。
至少对得起祖师。
而回到房间的司恬,见景承抱着孩子,正满地玩耍。
听到脚步声,爷俩儿转过脸。
刚刚还哈哈笑的小家伙,此刻见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热的司恬心里一阵疼。
“哎呀,都是妈妈不好,妈妈忘记宝贝了对不对。”
小铭泽哭的伤心,趴在妈妈怀里,紧紧的揪着对方的衣服,生怕妈妈跑了,不要他了。
看到这一幕,景承难得的翻了个白眼。
“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