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他说是刑部尚书刘维谦生怕那些接收的工匠造反,故而安排属吏在此防备!”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就连韩宜可这老实人都被逼的生气了。
张宇初讥讽笑道:“这是上午没成功,晚上又来了!”
“害怕我继续把人打断腿扔回去,直接弄了个侍郎过来!”
韩宜可同样感觉无语:“制造局明明在认真做事,可却遭到来自各方的排挤!”
“就是不想让我们好过!”
“这次理由正当,再加侍郎带队,我们不能那么粗暴了。”
“可...”
“大人,我都敢保证,明日一早流言蜚语就会传遍应天,说制造局接受了反民,刑部特意派人在此监视。”
“这种接二连三的侮辱就和软刀子一样!”
“刚进来的工匠情绪本就不稳,这若是被激之下...”
“可恨!”
“真是用心良苦!”
“他们是生怕这群工匠不闹事啊!”
张宇初背着手走到旁边:“胡惟庸还真是厉害,这么短时间就给连连出了三招!”
“这是对扳倒黄肃的报复!”
他思忖片刻,看着远处一座城楼,心中突然有了计策:“这样。”
“你去将李文郁叫到训练场里。”
“就说我请他吃酒!”
训练场?
韩宜可并没有第一时间想通,眉宇一簇,思忖着离开:“是!”
很快,李文郁带人前来,这偌大的训练场就和瓮城一样,被城墙四面包围,以免人窥探里面的秘密。
城墙四个角上都架着加特林。
张宇初在场地中心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三个小菜,一壶小酒。
四周黑洞洞的,李文郁和手下都有些发憷。
“大人,这小天师不会给我们玩什么摔杯为号的把戏吧。”
“当年的楚霸王项羽...”
“闭嘴!”李文郁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