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啊!”
犀利的惨叫声响起,制造局一个阴森的房间中,毛镶一下下甩着鞭子,大声吼道:“说不说!”
“说不说!”
“说不说!”
几百鞭子抽下去,这人已经浑身都是血。
“嘿?”
“骨头是真硬啊!”
毛镶上前将手指轻轻点在枪伤上。
“你如果不说,我敢保证,痛苦是永远不会停止的。”
“还有,你想想看。”
“就算不交代你又能改变什么?”
“皇上将工部的仓库移交给了制造局,黄肃那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还有,张正清。”
毛镶脸上闪过一阵玩味的表情:“这应天,遍地都是侍郎尚书,国公侯爷更是不胜枚举。”
“随便来个人给他一下他就受不了。”
“老老实实在江西当他的天师府土皇帝不好么?”
“非得来趟应天这一摊子浑水!”
“你以为~就算你咬紧牙关,他就能全身而退?”
毛镶猛地用力,直接将手指捅到枪伤当中,用力旋转:“说!”
“快说!!”
这人疼的龇牙咧嘴,浑身不断抽搐,额头上满是冷汗,但还是冷冷说道:“呸!”
“你从我这里什么都得不到!”
“混账东西!”
此时,张宇初来到简易的刑房当中,出言问道:“怎么样了?”
“死鸭子嘴硬,根本不开口!”
“毛大人,贫道没兴趣听他是怎样认张正清当了主子的。”
他随手便写了一封口供,上面清晰的写着张正清和的黄肃勾结意图炸毁王恭厂,然后用此人沾满血迹的手掌摁了指印。
“这就够了!”
毛镶都看傻了,似乎打开了什么新世界。
这都行啊。
这人看见张宇初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