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你和皇上可是一模一样!”
“记得我在中书省的时候,茹太素给皇上递了一道奏折,写的那叫一个花团锦簇,整整一万多字还没讲到关键地方。”
“气的皇上直接将他拖出去打了一顿!”
傅友德道:“酸臭文人不就是那样么?”
“整天就喜欢显摆他们的那些学识,真要拉战场上看看,非得都吓尿了不可。”
“咱大明军队里,决不能有这种作风。”
“其五,就是要激发他们的战斗意志。”
这说到要点上了。
徐达身子向前凑了一下,给张宇初倒满酒:“怎么激发?用钱?还是其他?”
张宇初夹了两片皮冻,蘸上醋碟放在他晚上:“其实说穿了就一个字!”
“哄!”
“哄?”这字新奇,李文忠不解问道:“怎么说?”
“面对蓝玉那个标的时候,贫道就说,蓝玉,你们标是最厉害的,今天训练,架好加特林,要用比昨天更短的时间,有没有信心!”
“蓝玉自信心很强,唯一想超越的,就是自己。”
“面对朱棣的时候,贫道就说,朱棣!你们标是最牛逼的,有没有信心超过蓝玉!”
“朱棣争强好胜,听后瞬间嗷嗷叫的往上冲!”
“徐辉祖性格冷静,但是也好解决。”
“面对他,贫道只要一激就行。”
“有一天贫道把他叫过去说,蓝玉昨天半炷香就架好了,朱棣更厉害,还不到半炷香!”
“你怎么样?能不能行?”
“徐辉祖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当天带着他那个标训练的时候便超过了这个时间!”
听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哄的
没错!
是张宇初能干出来的事。
徐达吸溜喝光杯子中的酒:“小天师!”
“听君一席话,颠覆人生观。”
“我那傻儿子就这样被你哄的颠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