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振家业可就有底气了。”
莫云潇却将手一推,说:“不可不可,玉如。你的好意我明白。只是,我定要凭自己才可。”
“凭自己?”魏夫人有些不解,问:“如何个凭法?”
莫云潇“噗嗤”一笑,说:“难道你忘了我还会写字画画的吗?我可以拿出去卖呀!只不过要费你点墨块,你不会心疼吧?”
魏夫人哈哈笑了起来,指着她说:“你倒是个精灵虫!不过,就算是一副好画,也抵不过一百贯钱,你要卖多少才足够开店呢?”
莫云潇胸有成竹的一笑,说:“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第二天早上的寅末卯初,天也才蒙蒙亮,只有曾布坐着轿子去上朝了。魏夫人送走了丈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过回廊,正要再去睡一觉,却发现莫云潇穿戴整齐,拿着一个卷轴正要出门。
魏夫人揉了揉眼睛,忙迎上去问:“荷露?你去哪里?”
莫云潇笑了笑,说:“去会一位老朋友。”
“老朋友?”魏夫人抬头望了望仍旧黑漆漆的天,说:“何须这样早?”
“不早不行,今天我可还有很多事要去办呢。玉如,你黑眼圈很重,快回去睡吧。”她说完笑了笑,便绕开魏夫人继续了。
同样睡眼惺忪的还有楚员外。自从他听说莫家被抄之后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若只是一个莫云潇的死活,他倒并不很关心,但他关心的是莫云潇和自己共同支持下的漕帮会不会受影响。
而若只是运河受了影响,于他而言倒也非太大的损失。但真正的大损失便是漕帮所做的一桩大生意,那就是“鬼樊楼”。
“鬼樊楼”是漕帮的人做的,但背后给予金钱支持的便是楚员外。因此他很怕,他怕因为莫家的被抄,而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他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更怕莫云潇会把自己供出来,那可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这些日子,仇锋和章淳也不来他这里了。他想打探一些消息都不可得,因此也就更加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