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潇涵弯弯的睫毛上下扇了扇,看着吴若棠,有些难以置信道:“不会吧?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虫子?”
吴若棠:“~~~!”
凌潇涵见吴若棠不说话,便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啪,拖鞋狠狠踩在土鳖身上,弯腰下蹲,大大方方地将土鳖尸体装入果冻盒,随意丢进垃圾桶。
说起来确实挺丢人,吴若棠不怕蛐蛐儿,不怕蝈蝈儿,不怕蚂蚱,但对土鳖蚯蚓蜈蚣等虫类却着实有点憷。这是因为在他小时候,被一多足虫类钻过屁眼儿,燕京人管它叫钱串子或墙串子,学名蚰蜓,有毒,导致我跟医院住了好些日子。自那以后,看到土鳖肠虫,我都是尽量躲得远远,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你屋里太潮。”见墙角空花盆边还趴着一条不知名的虫子,吴若棠建议道:“应该多晒晒被子,打打药。”
“没事,我不怕这个。”凌潇涵满不在乎道。
吴若棠“~~~!”
因为俩个人关系并不是那么的友好,她不听,吴若棠也不好多说什么!
“那好吧!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吴若棠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凌潇涵却从背后叫住了他!
吴若棠:“~~~!”
“怎么了,还是事吗?”小棠棠疑惑道。
“先别走,想起件事,嘻嘻,我前一阵收了对儿老核桃,有年头的玩意儿了,你帮我谋划谋划,看送我姥爷哪对儿合适。”她干净利落地自床上跳起来,从电脑下面的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个黑色木盒子。
吴若棠好奇的打开盖子一看,“狮子头?”
狮子头可以说是核桃里最名贵的品种了。属珍品,和鸭头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凌潇涵这对儿是高桩狮子头。个头虽差了些,但表面已挂浆。是亮里透红的老红色,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经过常年把玩,汗与油脂渗透出的颜色,从色泽上看,少说也有百十个年头了。
“还不错吧?”凌潇涵惦着二郎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