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薛来说，其实他相当无所谓。
反正做歌的钱本身就是嘉行给的，自己写不出满意的歌，那张燃拿回去也是理所应当……
“那就试试看吧。”
薛芝慊叹了一口气，
“当然了，我对音乐要求还是很好的，不会因为你是我老板，我就说你这歌好听，然后一定要唱……这面子我可是不给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张燃要这一百万版权费，他就给张燃一百万！
但唱不唱是他的事。
张燃一脸无所谓：
“咱就说，你要是性格不耿直的话，我懒得跟你较劲，我自己唱歌又不是不行。再说了，虽然我没经过唱歌的系统培训，这唱功未必比你老薛差吧？”
老薛认真的点头：“嗯，这个我承认。”
专业歌手都是超神级别，尤其是国家队，那声音出来能划破天际，随便秒杀人。
谁能搭上一个专业的头衔，就很不错了。
所以，在流行圈里，唱功大家都比不上国家队，最后还是要看才华和运气。
……
张燃本来想唱给老薛听的。
但想了半天，算了，妈蛋这也太欺负人了。
信手拿过一张白纸。
开始勾勒起五线谱和歌词来。
“演员。”
“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递进的方式请省略，你又不是个演员，别在意那些情节。”
“没意见，我只想看看你怎么圆。你难过得太表面，像没天赋的演员，观众一眼能看见！”
至于五线谱，张燃最终还是没有手画，直接标注了数字。
他可以画五线谱，但太麻烦了。
……
薛芝慊接过这张白纸，读了好几遍……
“这个歌词，嘶——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张燃听到这话就想笑：“怎么呢？”
薛芝慊喃喃念叨着：
“像悟空那样，文质彬彬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