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啊!这是我的病历本,协和医院专家看的诊。”
“认识上面的字不?要不要我给大伙念念?”
“一大爷,你用是不是男人这句话来要挟一个天痿的人,是不是太不要脸、太缺德了点?”
柳从文在说的,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缺陷,好像是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问题。
他不在乎。
反正他又不是。
天痿在他眼中,不再是缺陷,反而成为了一种工具。
一种........可以用来伪装自己的工具。
至于旁人怎么看........他才难得管。
有句话说话的好。
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
喷泉喷不喷水,只有通了电才知道。
秦淮茹面容古怪的看着柳从文。
几欲张嘴,最后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反倒是像想起了什么事情,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
娄晓娥轻捂着嘴巴,满脸同情跟怜悯的望着这个,得了天痿的少年。
看着他像是在展示一件毫不起眼的事情般,展示着自己的病历本。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可是柳从文却赤裸裸的将自己绝户的凭证,展示给大家看。
这是一个男人被逼到何种地步,才会如此坚决?
如此的不计后果?
娄晓娥很想拥抱这个少年,用自己宽广的怀抱,温暖少年满是创伤的心灵。
他的命........实在太苦了。
其他人也满是惊愕的望着这个少年。
若说以前的天痿流言,只是传言的话,那么此刻却是事实摆在了眼前。
看着这个,在他们眼中,算是彻底废了的少年。
有怜悯、有同情、更多的却是戏谑。
饶是养气功夫很好的一大爷易中海,也是错愕一下后,满脸通红。
被柳从文怼的满脸通红。
可是傻柱却不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