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冰冷的巷子里，墙面如同水沟常年潮湿，散发着一股异味。
混混们手上的武器敲击着坚硬的墙壁，阵阵清脆的敲击声回荡在寂静的巷子里。
一双双如同暗夜豺狼般的眼眸，浑浊而又阴沉的锁定着巷子中央的两道身影。
恨不得立马将两人生生撕碎。
“你就不能不说话？”
布鲁斯扫了两眼涌上来的人群吐槽了一句，眼中原本平静的湖泊泛起一丝波动。
财狼足够多的情况下，猛虎稍有不慎或许也会受伤。
对此苏白并没有说话，只是淡定的摆手表示与自己无关。
这份淡定倒是让布鲁斯有些惊讶。
“嘿，黑衣小子，是你。”
这时巷子另一边的混混头子走了出来。
他那凶悍的气质似乎和另一侧的混混有所不同。
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左脸角处延至下巴右侧。
他紧紧地盯着布鲁斯，眼中杀意升腾：
“搅合了老子的大生意，就这么一走了之，是不是有些不太礼貌？”
他叫安德烈，是这个街区的黑帮头目之一。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他们的人正在与另一个街区的黑帮做走私交易。
结果布鲁斯从天而降，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把在场的人都打翻在地，然后把货物全都扔进了下水道。
让他们损失惨重。
“看来是你的朋友。”
苏白调侃道。
“呵。”
布鲁斯冷哼一声，面朝安德烈说道：“只要是在哥谭的罪恶，我都会铲除。”
安德烈闻言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目光看向两边的手下，眼底充满戏弄似乎觉得荒诞，非笑似笑道：“哥谭什么时候也有正义人士了？小子这里可是罪恶之城，你到底是谁？”
“蝙蝠侠。”
布鲁斯平静地看着安德烈，喉咙中传出沙哑且厚重的声音。
“义警？一个愚蠢的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