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爹虽然素来胆小怕事,可到了这种危急关头,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
高举着手里的木质椅子,「你,你快放开他,不然,我砸死你!」
掌柜地手里地刀子又往龙沉月的脖子近了一分,好似只要轻轻一滑,就能将他脖子上纤薄地皮肤划开。
「把银子交出来,我就放开他!」
「我没钱!」苏老爹也不甘示弱地呛声。
「你她娘地没钱,还这么大声,那个老婆子呢,我刚明明看见她有钱,让她赶紧把钱拿出来!」
「你,你,你,你先把这孩子放开!」苏老爹看着他手里那把生锈的菜刀,咽了咽唾沫。
苏老娘被吵醒了,没睡好的她,脾气格外的大,「都在外头嚷嚷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老婆子,你还睡呢,沉月这孩子都被人给劫持了!」
「啥玩意?!」苏老娘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沉月这孩子咋了?」
苏老爹拍着大腿,「这他娘的是一家黑店呀!你,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可要报官了!我衙门里可是有认识的人,就问你怕不怕!」
「你去啊,你去报啊,谁怕谁啊,谁家里还没点在衙门里当差的亲戚了?」掌柜的把刀子又往龙沉月的脖子间送了送,早就生锈的刀口已经完全贴在了他的皮肤上。
按道理来说,他这个力道,这小崽子的脖子应当被划出一道血痕了才对。
可为啥他切了半天,对方的脖子却一点儿反应都没呢?
龙沉月不是凡人,凡界的这些刀具对他来说,自然是毫无用处。
穷神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把瓜子,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围观。
衰神坐在另外一侧,手里拨着花生。
俩神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相互又能说得上话。Z.br>
苏老娘一听龙沉月给劫持了,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爬了下来,蹬蹬蹬的走了过来。
鞋子每撞击一下地面,就仿佛撞到掌柜的心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