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萍只是需要个帮手,勤快就行,其他的没要求,闫西州还真是勤快地很,一听于晓萍用他,立马拿起扫帚准备扫地上那些菜叶子。
老两口成功拿到活干,高兴坏了,晚上一家子坐在租来的老房里,周水枝跟尤巧凤建议道:“俺跟你公公打听了一下,那个托儿所一个月就要三块钱,都跟这房租一样贵了,妮子到了年纪去上学没什么,可二娃还小,你公公能带,下个月开始,二娃就放这边让你公公看着。”
闫西州的工作时间是凌晨,下班回来还能睡一觉,等周水枝去上班他就闲下来了,带孩子正合适。
“娘,俺也是这么想的,那下个月二娃就在家了。”尤巧凤欢喜地说道,省下三块钱当房租刚好。
此时,远在苏省的闫飞正根林国业卖惨,贱贱的,“国业,伱姐夫把俺爹娘都给拐了,俺无家可归了,这次放假你要收留俺!”
林国业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没好气地把闫飞推开,“一边去,别黏黏糊糊的,恶心人!说得好像我不带你你就不跟上似的!”
“嘻嘻.”闫飞嬉皮笑脸,不过一会儿又开始苦恼,“你看俺爹娘和大哥大嫂都这么努力挣钱,整得俺也好着急,兄弟,能不能带俺一把?”
林国业入学军训后就跟不少人打成一片,他们班的,同年级的,还有其他系的,总之,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他硬是混成他们系的红人,同时小零嘴生意也悄然做了起来。
这些事情辅导员和老师都知道,因为林国业提前“孝敬”过他们,只要不影响到学习,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于是林国业越发大胆,从一开始的卖零食变成买衣服,还有卖小电子产品。
闽省那边几乎三天两头就给他寄货,整得他们宿舍都快放不下了,这种情况按理说肯定有人有意见,可林国业会做人,大家全都受了他的好处,即便心里不喜也不会当面说什么。
当然,林国业也不能理所当然地接受现状,正在闫飞替他着急的时候,那家伙竟然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