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又一次的做着深呼吸。
她要冷静,她一定要冷静,只要身体里的药效稍微消退一点她就能下床用手术室里的电话联系庄呈昀,让他到这儿来救她。
“不对劲啊,锁都已经完全撬开了,门就是推不进去,好像是从里面堵住了。”这次说话的是个男人,另一个男人马上道:“那就直接把门板给我卸了,先把人从里面弄出来,这是上面交代的特殊任务,要是搞砸了咱们都得跟着完蛋!”
外面滋啦啦的电锯声吵得季惟又开始不安起来,她再次驱动念力,一个小小的雪球劈头盖脸的往她脸上砸!
刺骨的冰凉冻得她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许多,她又画了几杯水,接连不断的往肚子里猛灌,如此反复,在手术室里躺了将近一个小时,疲软的四肢终于逐渐开始恢复气力,她赶忙咬牙爬下手术台,刚拿起听筒准备要拨电话,却想起家里的电话线让掐了的事,于是又转而给棋社拨了个电话。
只要能让庄呈昀接电话,只要他能接上电话就成!
季惟在心里默默祈祷。
那头电话接得倒是积极,是个非常有礼貌的年轻小哥儿,各种问候。
季惟没心思跟他在那儿瞎耗,直接道:“我找庄呈昀同志有急事儿,他们家电话一直打不进去,麻烦您让他来接一下。”
“实在抱歉这位女同志,庄同志从来不接外来电话的,如果您找他可以拨打他棋室里的独立电话,只要跟话务员报密码就成。”
都特娘的要出人命了还报密码,她要是知道密码还用得着往总机打电话?
季惟让他那比正常人慢半拍的语速给急得头顶冒烟,“同志,我真找庄同志有急事,麻烦您给通融一下,我保证回头往你们单位给您写感谢信。”
眼下还不能确定到底到底是谁比背后安排的这一切,加之李秋雨平时最爱呆棋社里等庄呈昀,怕点儿背让她知道,季惟不敢冒这个险。
“真不是我不帮您,要是我能接触到庄同志也就不用坐这儿当接线员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