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我?”胡虎一时也愣住了。
花臂男取下背上的斧头放到一旁,说:“你脸上这道疤,应该是15年留下的吧?”
胡虎捏着矿泉水瓶,神情怔忡:“你怎么知道?”
“呵。”花千金冷笑了一声,拿出纸巾低头擦拭斧刃,声音不咸不淡:“当初划你一刀的人,是我。”
卧槽!
胡虎暴跳起来:“你妹的,原来是你!”
“怎么,还委屈上了?”花千金白他一眼。
胡虎捋起袖子,“别人在你脸上划一刀你乐意?”
花千金青筋跳了跳,不过声音听不出情绪波动:“你在我胳膊上划数十刀的账,怎么算?”
胡虎噎住。
草,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
江墨听得正兴起,总结道:“所以,你在他脸上划了一刀,他在你胳膊上划了十刀,这么算起来,好像是你亏了。”
花臂男没有说话,继续擦着心爱的斧头。
江墨皱了下眉,又说:“不过,胡虎被划的是脸,你是胳膊,好像毁容的更惨一点。”
胡虎哼了一声,用鼻子出气。
满脸写着:老子毁容了,谁比老子惨。
“所以……”江墨看看胡虎,又看看花千金,“你们俩是谁先动的手?”
“他!”
“他。”
江墨:“……”
最后,江墨看向花千金:“我信你。”
胡虎:“……”
“为嘛?”
他不服。
江墨摸着下巴,有理有据:“他看起来稳重一点,而你……挺虎的。”
胡虎:“……”
这时,花千金幽幽地说了一句:“15年的时候,一群小鬼创了个山寨猛虎帮,领头的那个毛头小子主动挑事,三番五次挑衅有组织有纪律的正经斧头帮,在老虎屁股上拔毛,被打了还不正常?”
听到这里,江墨看向胡虎,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