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旅馆很多都是门套门,进来一个房间,里面又有两个内室。
其他6个男生去了内室,陆尘和刘珍珍则是在外面的房间落脚。
她还不是很舒服,躺在床上,刚刚一路颠簸的要了老命,不住地说快吐死了快吐死了。
陆尘又去买了晕车药,一些橘子回来剥给刘老师吃,替她脱了棕色小皮鞋,盖好被子,全程都任劳任怨,没一句抱怨。
“辛苦你了陆尘,还要你来照顾我。”刘珍珍虚弱地哭笑不得。
“没事,我打小就不晕车。”陆尘呲着牙:“老师好好休息着,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去买饭回来大家吃。”
眼看着陆尘离开,刘珍珍不禁蜷着脚,窝在被子里。
内室的男生们都紧锣密鼓地再抓紧看明天考试的科目,房间只能听到窗外零星的叫卖声。
刘珍珍翻过身来,幽幽吐气,这是她最后一次送双阳镇的学生高考了。
之前运气好分到县城较近的考场,还没怎么奔波。这次完全是被陆尘一路照顾着过来,怪不好意思的。
陆尘提着大袋子饭回来,忙前忙后,刘珍珍不忍心说:“陆尘你歇会儿,来老师这边坐坐。”